"当然知道！石军死了！你们警方谁都怀疑，先是怀疑我姐姐，现在又轮到我了！" 秦凡满不在乎地回答。

"那么，秦凡是你杀的吗？" 洪西提高了声音。

"不是！" 秦凡毫不犹豫地回答，语气坚定。

"我希望你想清楚再说话！我们已经调查过，你在案发当天跟踪过石军！你还敢否认这件事吗？" 洪西严厉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威严。

秦凡此时眼神开始有些闪躲，明显心虚起来，额头上也冒出一层细汗，嘴唇微微颤抖着：“我……我是跟踪过石军。”

洪西的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语气依旧严肃：“你为什么跟踪他？”

说完洪西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秦凡。

秦凡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起来，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但他的声音仍然带着一丝颤抖：“我只是想教训一下他！”

说完，他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似乎在努力克制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听到秦凡的回答，洪西并没有立刻回应，而是静静地看着他，眼中的目光越发锐利。片刻之后，他才缓缓开口道：“我看你不是只想教训一下他吧，我们查到你最近买一把全新的尖刀，而且你还曾扬言要亲手杀了石军！”

洪西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秦凡心中炸开。他瞪大了双眼，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身体不由自主地往椅子上靠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些？”

洪西冷冷地笑了一声，眼中充满了自信：“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做的事情能瞒天过海吗？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完，他再次将目光落在秦凡身上。

这时秦凡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模样，"没错！我跟踪石军就是想杀了他，可后来我姐给我打了通电话，她劝我不要冲动，她说她只有我这么一个亲人了，我要是出了事她也不活了！我后来听了我姐的劝没有对石军下手！所以，石军的死与我无关！”

秦凡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而且，我当时跟踪石军是下午的三四点，而他是晚上死的！"

“还敢狡辩！一开始就不老实！现在又在编故事！”洪西怒声喝道。

“警官，我这次说的是千真万确的！一句谎话都没有！”秦凡见洪西不相信他，似乎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