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派系斗争呐!
朗姆这个小阴比害我!
皮斯克后知后觉终于是承受不住的捂住了胸口,靠着墙软趴趴滑落坐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有没有带救心丸?”殷玖担忧的蹲在了七旬老头子身边,虽然不知道对方想到了什么,但感觉他好像马上就要碎掉了。
“我没什么事。”皮斯克的声音狼狈,回答的异常艰难。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被当枪使了。”贝尔摩德看着老人家五颜六色的脸,顿时差点笑出声来。
贝尔摩德的预设是朗姆会下手,但最多也只是拉拢或者囚禁,没想到对方的手法竟然这样激进。
所以刚刚的愤怒她根本不是作假,差一点就要崩了这个老不死,贝尔摩德还沉浸在殷玖差点出事的心有余悸当中,对皮斯克的怨念半点没消。
这会儿看到人儿瘫成了半根面条,直接不客气的伸出脚戳了戳皮斯克,“你还是感谢格兰菲迪吧,要不是他点名保你,就冲你敢对他下毒,被琴酒知道了也会直接崩了你。”
“哦?那我现在已经知道了。”琴酒阴恻恻的声音从走廊的阴影处响起。
就在不久前他突然收到boss的信息,让他挑一处国外的产业,今晚就把皮斯克送去组织的私人飞机场。
他还有些诧异,皮斯克最近做了格兰菲迪明面上的监护人,那位先生不应该这么突然的安排其他任务把人调离日本。
然而现在琴酒全都明白了,这家伙敢对他家小鬼头下毒,格兰菲迪这个憨货竟然还想保对方?
“我记得你上次坠楼受伤的部位是四肢,怎么,这段时间又磕到脑袋了?”
琴酒骂人那是一分钟都忍不了。
贝尔摩德站在一旁,顿时就有些不乐意,她家的小朋友她都没舍得骂,琴酒三天一怼的,万一以后被怼成雪莉那副自卑模样可咋办。
当即她就护在的殷玖身前,“琴酒,我想现在聪明人的做法应该是赶紧撤离,你继续在这里叨叨,过会儿警察过来了我们谁也解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