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几个徒弟可没有像从远这样乖巧的,一个两个都是冷冰冰的面瘫脸,长得又不俊还没事绷着个脸,不是闭关就是外出修炼,几十年都见不到一面,给他们东西又都推脱不要,最小的青阳原本最得他心,结果现在变成了最不省心的。
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人长得好又乖巧的小辈,他可不要好好关怀一下。
“这······”从远还没说他不能要,就被任川流给强硬打断,“收着!这都是师兄的一番心意,你不收师兄我可要生气了。”
从来没有当过师兄的任川流嘴里猛一念着这个称呼还有些生份,但是感觉还不错。
看着任川流刻意绷起的脸色,从远也只能无奈收下,“多谢任师兄。”
“不用客气,你们该玩的玩。”任川流笑着拍了拍从远的肩膀,等到两人走远了还收不回嘴角的笑意,直到一个有些森然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小川流,我叫你起来了吗?”
任川流听到这个声音脸色顿时一垮,扬起手里的长剑立马摆好刚才的姿势,良久才有些委屈地嘀咕道,“我这不是给小远掏见面礼呢吗?又不是因为别的事。”
“顶嘴,加一天。”
“是。”任川流闻言顿时不敢多言,一脸欲哭无泪地继续保持原有的姿势。
偌大的山谷放眼望去,除了他一个人练剑的身影,再无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