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灵力在云曈体内游走一圈,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情绪起伏太大,因为力竭而晕倒的,这才松了口气,拦腰将云曈抱起。
“你干什么?”看着下一秒一屁股坐在云曈小腹上盯着他的团子,从远蹙了蹙眉有些不放心地道,“去,别压着她。”
见团子还是那副固执的模样不肯动弹,从远这才稍微沉了些声音,“团子,别任性,要不是你玩忽职守,没有守在云曈身边,她也不会遇此险境。”
听到从远这样说,团子顿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像是不敢相信从远竟然会为了这件事情训斥他,为着他的嘱托,它这两三个月可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就出去这一小会儿!还有,他的怀里明明是它的位置,它坐一下怎么了?他竟然凶它!见色忘义的坏远远!
看着气到胡须轻颤的团子,从远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稍微有些重了,刚要放缓态度好好劝劝团子,就见它一跃直接趴在了自己的头上,而且是腚在前方。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因为他能感觉到团子不长的尾巴正在他的额头生气地甩着,速度堪比小型龙卷风。
从远被团子这一跳弄的没了脾气,索性也不管它,等有时间再哄它也是一样的。
易为春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团子咬牙切齿的小模样,恶狠狠地趴在从远头上仿佛要用自己的体重压死从远。
他将手里昏迷的人扔在地上,上前几步想将团子抱下去,但是团子丝毫不给他面子,易为春也怕硬拉下去从远的头发会遭殃,只好作罢。
一旁早已经爬回来的通天蟒也已经爬上了从远的肩头,冲着从远头顶上趴着的团子嘶嘶地吐着蛇信子,结果又被团子一巴掌拍了过去,晕乎乎地砸在云曈的怀里,缓了缓神这才悲愤爬到了从远的袖口,啪嗒一声砸在从远的手腕上装死。
“算了,别管它了。易兄,你把里面的云兄背上,我们走吧。”
“砸了我们莳花宫的山头还想走?兄台未免想得太容易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