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谁都知道阎家今非昔比,不仅自家开了酒楼,还与许家关系一直保持十分良好,派出所街道都乐意卖阎家一点面子,
谁都愿意过来捧他几句,保不齐将来遇着事情的时候还能托个门路。
一来二去阎埠贵又每天除了带孙子玩乐之外就一门心思的钻研棋谱棋局,他的的棋艺也是直线上升。
“你说说,他这么作贱自己干啥啊,唉”。罗大爷瞧见傻柱离去的背影,唉声叹气的说道。
“唉,谁知道呢,他从当初贾东旭受伤开始就被算计了,那会也不是没人说过他,可他不听啊”。
“当年为了维护秦淮茹,连亲妹妹他都打了,甚至还宁可分家”。
“你说,他这些年能想不到那点事儿吗?他就是不愿意承认罢了,想一门心思走到黑,结果现在这口精气神没了”。
阎埠贵一边重新布置棋盘一边轻声说道。
这些年来傻柱对秦淮茹的变化院里人也都看在眼里,谁都看得出来傻柱时不时流露出来的一些对秦淮茹的不善言行。
也察觉这一点之后众人心里都明白,傻柱这是经过这些年的生活以及年纪越来越大之后对孩子的向往。
就像是当年易中海一样,贾东旭还在世的时候他仅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