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冷笑了一下,说道:
“安全工作真的出了大事故,任何人都保不住。”
小主,
我忙说:“你说到点子上,我也认为这不是个办法。”
师父接着给我仔细分析一番,最后说道:
“你明天一定要找个时机,把我刚才这番话说给他听。”
我点点头。心想,师父在大是大非上,真是头脑清晰。这种人没当主官,一生就是从事点文字工作,真是太浪费人才了。
次日上午,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因为萧市长办公室一直人出人进。
下午,我跟他到城建局处理上次那位拍巴掌的上访户问题。
问题处理好了,但也没有机会跟他说上半句话。
直到回程,我才问道:“市长,您今晚在家吗?”
他说:“有什么事?”
“有件事,想找您汇报一下,时间可能要半个小时。”
“那就八点钟到办公室来吧,晚上要加班。”
我心里暗暗高兴,终于找到了一个直面陈述的机会。
因为,必须在他向邵市长和张书记去提建议之前,我必须阻止他这一行为。
下了车,我就往食堂走去。碰上张行远,我们俩找了一张桌子坐下。
他说:“晚上到你那儿学画,这段比较忙,一个星期都没到你那边来了。”
我笑道:“吃过饭,练到七点半,七点半之后,我还有事情。你继续练。”
他点点头。
吃完饭,我们两人就回到宿舍。
各练各的画。
我画了两只斗架的公鸡,题上三个字:勇者胜。
行远一看,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有时候就是要胆子大一点,勇敢的公鸡,最后往往取得了胜利。”
他说:“有意思。”
我说:“你在这儿画吧,我和别人约了一点事,出去谈谈,最多一个小时就回来。”
行远点点头,他正在学画牡丹,学得越来越像了。
我洗净了手,下楼,向办公室走去。一路上想着师父那句话:
听话,是秘书的基本原则。但当个总是听书的秘书,就不合格。
有时尖锐一点,领导也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