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说是……思想钢印。
这种大帽子往脑袋上一扣,又有事实论据,基本上是吃不消的。
“同志,你说得对,这事儿是我们有欠考虑。”
伴随着沈文君的低头,这件事也终于算落下了眉目。
钱这块儿,许灼带来了,还带了不少,也算做足了准备。
现场敲定了大概事项后,接下来就是袁如辉的事了。
这边两人敲定了合同,签了名,留了联系方式,许灼也爽快给了钱。
沈文君把两人送出办公室时,目光再次落在许灼身上。
确切地说,是他的裤子上。
犹豫再三,她肚子里打了几遍腹稿,还是开了口。
“许同志,以你秘书的身份,这样穿着难免会让人误会。”
许灼笑道:“我这穿着,细说起来,由头就多了。”
“哦?愿闻其详。”
“风雪压我两三年,我笑风雪轻如棉。”
他说这话是在外面休息室说的。
这时在这里等着的人,仍旧有不少。
话一出口,就完成了一次无形装逼,这最为致命。
一言出,袁如辉、沈文君都是眼前一亮,暗道好气魄。
休息室里的众人听了,纷纷竖起大拇指,不禁叫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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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沈文君追问道。
许灼笑了笑:“这个时代的很多人,见证了华夏崛起路上太多苦难。心中有山,看山是山,看水是山,看人是山。心中有苦难,看山是坎坷,看水是汹涌,看人是艰难,这世道就是苦海。看我,当然也是一身褴褛。沈主编若是诗人,看我这裤上嗟吁,当如看春回大地土上生花。”
沈文君恍然大悟,不禁道:“许同志想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