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年纪了还牢牢掌控书记位置不肯下来,其中最主要的,就是拿捏住了村里财政,这个楚跃华想来也不是什么太坏的人。
果然,楚跃华一听这话,眼眶都有些红。
“小许同志,没想到你这么真诚,这么了解老书记的苦心……是啊,那年我家差点饿死,是全书记分我半口吃的,坚持让我上学……如今我在村里做事,能做的也很有限。看着全书记一把年纪还这么干,我心有余而力不足,难受啊。还好有小许同志你这样的,能为全书记分忧。”
“我也只是想报答全书记。”
“我知道,我懂。”楚跃华突然想起什么道:“那你先前收河里出来的瓶瓶罐罐,还有那几根沉河的烂木头……”
“要不是这些东西看着实在不值钱,我真想多塞些给他们。”
“唉!我就说嘛!那些破玩意怎么会值钱呢!”楚跃华有些激动道:“难怪那天全书记看那些人一边把东西卖给你,回头又反悔卖给文物贩子那么生气,原来是这样,真是好心遭了驴肝肺……”
“不说了,楚会计,珍珠我买了,其它的回头你再帮我想想办法。”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楚跃华胸脯拍得砰砰响,内心真叫一个激动。
就这样,许灼用四千多块,直接得到了四百多斤珍珠。
他这里没地方放了,暂时交了钱,让村里给保管着。
老实说,看着他这激动的样子,许灼都有些不忍心。
好几次差点没忍住,要加价。
“许哥,你都这样了还不好好休息?”
送了楚跃华,梁大晓连忙过来做交接。
他把几百斤沥青拿了过来,许灼付了钱,顺便给了他一条芙蓉烟。
“别急啊许哥,你看,我还给你弄来了啥?”
梁大晓指着板车上的两只大箱子。
许灼疑惑道:“你还给我带了啥?”
梁大晓咂嘴道:“许哥,你是忘了还是不认账?”
“你觉得我会不认账?”
“不是不是,许哥你自己看看——”
梁大晓拿出刀子,切开其中一只箱子一角,让许灼往里看。
“哦!”许灼看到这东西时,激动得直接牵扯到了浑身伤口,一时间龇牙咧嘴抽着冷,痛并快乐着。
他对梁大晓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