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许灼细细想来,倒是觉得钣金厂生产彩钢瓦也的确合情合理。
想想看,这年头空心钢管生产,都是一张铁皮压三刀,做个方管。
然后边缘缝隙焊接下就行。
那这个和彩钢瓦何其相似?
不同的是,彩钢瓦更加单薄,且要喷涂漆料。
这么说来,的确是他在这块儿专业知识,或者说阅历,有所欠缺。
相较之下,薛培春的确没忽悠他,也是因为见识多广。
“老薛看来真的是第五炼钢厂的大领导啊……”
他嘟囔着的时候,许若谷已经把产蛋鸡笼的事说了一遍。
产蛋鸡笼,说白了就是用钢丝来编织鸡笼。
这种事,钣金厂完全可以做。
因为村里用的兔笼什么的,也是村子自己的钣金厂出品的。
质上面不用担心,唯一要担心的就是量了。
整体来说,这件事带来的都是好消息。
“一会儿陈皮匠这里结束后,要去三队看看。”
“嗯嗯,我陪你。”
“喔唷~我可爱的若谷,心肝宝,嘴怎么这么甜了?”
“你……你讨厌,不准这么轻浮。”
“你上面的嘴是甜的,下面的呢?晚上我尝尝……诶诶诶!”
许灼有心作弄与调戏许若谷,看着她这白净到没有血色的肤色,浮现绯红时,内心真的升起无限异样,但很快就被一个反拧胳膊给按到了地上。
在一番讨饶后,这才收敛。
路上,许灼有些害怕地想把这唯一能动的胳膊抽出来。
却被许若谷抱得死死的。
“别想逃,你说过要陪我的……你逃不了了。”
这样的话,像是情话,也像是表白。
更是许若谷这样不善感情表达的人,使出的莫大勇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