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嫌麻烦吗?这个东蔡村的村长,可是一直和咱们天授村不对付。”
“我知道。”
许灼看着她这皱眉的模样,犹豫了好几下,想想还是算了,不说了。
他能说啥?
说人家东蔡村三分之一土地被吃掉,都是全为民干的?
说全老头不干人事,把吃掉的土地用来建厂房,就建在东蔡村门口?
说全土匪就算这样还觉得不够,原本还想拿掉东蔡村西边的土地……
也就是西蔡村东边的土地,两村夹缝那块废地,目的是把东蔡给战略包抄?
结果人家东蔡和西蔡做了交易,割了肉,才免于被包饺子?
你看看,你心心念念的全爷爷,这干的是人事嘛?
正经的村长,哪会有这么干的?
至少在吞并老五村的三村时,就感到知足了,不会跟皇帝打天下似的,北面压着东蔡,北泾,南面直接把村委建到石门村家门口,每天盯着人家。
现在人家不过来砍你,你就谢天谢地吧。
现在村里各种历史遗留问题还没解决……
大队书记和村支书,村委主任和村委书记,特么本来就是一个人,他为了保留原来村能用的人,只能把职称分开……
看着哪天他伸腿了,天授村会不会四分五裂。
话说回来,人家东蔡村被逼得自己去搞钣金厂……
当然,集中这么大的力量也只够搞一家的。
缫丝厂,手套厂,实在难以再办起来。
就是为了跟你家全为民争一口气。
现在人家好不容易拿到了暴富法子,不往死里整你才怪。
“你知道计划经济下的垄断危害吗?”
许灼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提起些精神问许若谷。
他不想对待许若谷像对别人一样,直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