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辞旧一拍腿:“要不说你才是组长呢,我怎么就没想到啊。明白了明白了,许组长,我这就按照吩咐弄。那这个插座……”
“插座什么的,我来想办法。”
走出十七号时,建设生产组的人已经来上工了。
前面塘口,在一群人努力刨挖下,地面像是灾难片里地震地陷似的,层层坍塌,飞速扩大,很是壮观。
“没想到就是一点改直为弯的楼型创意都真么难……”
许灼朝后看了眼,深深感到了这个时代某些方面创造力的匮乏。
百湾镇——梁大晓下了运河码头,立刻骑上岸边徒弟看守的自行车,一溜烟穿出镇上楼房群,穿入田野。
很快就到了郭昆家宅院。
小主,
敲门进入后,他看到了客厅里正在与人谈事的师父。
瞧了眼后,他转身就走,打算在外面等一阵。
“大晓,过来,你来得正好,有事和你说。”
“师父——”梁大晓走过去,看了眼师父招待的客人,原来是看守所里的主治医生,这人他倒是认识,师父帮他拿到工作时,自己还帮忙。
按照辈分,他得叫声爷叔。
至于这个人为什么在这,他非常之清楚。
打过招呼后,梁大晓恭敬看向郭昆。
郭昆道:“大晓啊,你干师叔今天怎么样?”
“实话?”
“废话,还跟我皮?”
梁大晓沉默了下道:“许师叔看着气色还行,就是精神头不怎么好。”
“也正常,估计是有点炎症,他打过破伤风没?”这看守所主治医生问道。
梁大晓点头道:“他脑袋上有个被不锈钢棍边头刮出来的大口子,受伤后街上赤脚医生打了针,清理了伤口,但没有缝线,只是作了包扎。”
“那就是了,正常,他平时身体怎么样?”
“应该不差,那天他一个人就干掉了五个左右。”
“猛啊,那问题不大,年轻人内气足,重伤也能稳稳挺过……大晓,你师父先前让我在看守所关照下那个姓蔡的,叫疤哥的,我昨天关照错了人,却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这个疤哥,并不是被那个姓孙的买通的。”
“嗯?!”梁大晓瞪大眼睛,疑惑道:“不可能啊,这事人赃并获。”
“大晓,你听人说完。”郭昆道。
这看守所主治医生不温不火道:“你这干师叔本事不小,不知怎么得罪了东蔡村村长,是东蔡村村长要疤哥去找他麻烦。但道上规矩你也知道,如果没由头直接找过去,问题不小。正好,这个姓孙的送了上来。”
“哦~”梁大晓恍然大悟,可旋即眉头又皱紧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