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银巴雅尔的心一跳,以为刚才自己的喊叫,惹恼了哪个管教,要把他提出去开皮呢。
其他的囚犯也犯了迷糊:难道这个疯疯癫癫的家伙说的是真的吗?今晚真的要有馅饼吃了?
“赛银巴雅尔。”监牢门被打开后,管教粗犷的嗓音喊道:“出来。”
“馅饼呢?”赛银巴雅尔继续装疯卖傻地问道。
“馅饼?”管教“嘿嘿”冷笑一声道:“还想吃馅饼?你今晚不让人家整成馅饼就不错了。”
“提审?”赛银巴雅尔暗忖道:“刑警队笔录不是做完了吗?怎么赶吃饭这个点又来提审呢?”
赛银巴雅尔满腹狐疑,但还得装疯卖傻地跟着管教往看守所外院审讯室走。
郁东风在二号监牢,路过他的监牢时,赛银巴雅尔眼角微微一瞟,发现百叶窗后面有双熟悉的眼睛——他知道郁东风在看他。
穿过重重铁门,赛银巴雅尔被带到一间十分宽大的审讯室。
进了门,赛银巴雅尔傻了。怎么傻了呢?
傻了的原因是,这次来提审他的警察,他一个也不认识。
“你叫赛银巴雅尔?”一个个子高高,身材瘦削的警察冷冷地问道。
“对呀。”赛银巴雅尔觉得这个高个子警察气场很大,险些紧张地忘了自己的精神病身份,忙改口说道:“说对也不对。我是叫赛银巴雅尔,但我也叫巴雅尔赛银,我还叫银赛尔雅巴,我还叫?”
“你还叫欠整!”高个子警察站起身,走过来,一只手抓着赛银巴雅尔肩膀,另一只手重重一拳打在赛银巴雅尔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