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严鲲鹏径直走向赛银巴雅尔。
“说,郁东风给你们开过几次会?”严鲲鹏捏着赛银巴雅尔的喉咙问道。
“开会?”赛银巴雅尔说:“王母娘娘总开会,我去过一次,那桃子可好吃了······”
严鲲鹏手上加劲,赛银巴雅尔脸色变红。严鲲鹏手上再加劲,赛银巴雅尔眼睛开始充血。
严鲲鹏终于松开掐着赛银巴雅尔喉咙的手,待已经快要窒息的赛银巴雅尔缓过来,他又追问道:“在郁东风团伙中,谁是管钱的?”
“我呀。”赛银巴雅尔说:“我跟财神爷是把兄弟,这你都忘了?”
严鲲鹏笑了,这次是冷笑,笑过说:“从现在开始,我不问什么了,你想说我都不会给你机会。”
说完,他找来一个塑料食品袋,微笑着套在赛银巴雅尔头上,用力拧紧后,坐回自己座位,点上一支烟,慢慢地吸······
一分钟······三分钟······
赛银巴雅尔开始像只虾米一样全身绷紧。
五分钟,赛银巴雅尔开始身体往长了抻。
严鲲鹏丢掉烟头,慢慢走向赛银巴雅尔,拿下塑料食品袋,轻轻拍打赛银巴雅尔的头。
赛银巴雅尔慢慢开始呼吸。
严鲲鹏又点燃一支烟,慢慢地吸。
吸完丢掉烟头,再次走过去把塑料食品袋往赛银巴雅尔头上套去。
“草泥马!”赛银巴雅尔怒骂道。
严鲲鹏笑了笑,还是把塑料食品袋套在了赛银巴雅尔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