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峰亲自到省城“请回”赛银巴雅尔的尸体。并按当地风俗,最隆重地操办了葬礼。
富贵的眼伤还没痊愈,这天正躺在床上吸食海洛因,云里雾里地幻想怀念着自己曾经的辉煌和屈辱······
突然三崽子推着轮椅来了,“贵哥,还飘着呢?”
“嗯,这东西真是好!”富贵深吸一口气道:“这东西吸饱了,想要啥就有啥。哎,是谁发明了这玩意呢?”
“贵哥,还有比这更好的事呢!”三崽子说:“你想不想听?”
“你说。”富贵开始沉迷毒品。
“贵哥,杀害咱家猛子的那个小子死了!”三崽子说。
“啥?!”富贵正仰躺在床上,听了这个消息,一激动“啪”地从床上摔了下来,头重重地磕在床角上,鲜血顺着鬓角往下流。
“贵哥!”三崽子想去扶富贵,却苦于自己腿上有伤,忙喊门口负责保护富贵的兄弟道:“来人,快来人。”
外面兄弟进来把富贵扶起,并找来纸巾为富贵擦拭脸上鲜血。
富贵一把夺过纸巾,冲那兄弟吼道:“出去,你出去——三弟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崽子知道富贵着急,就简单说道:“刚才省城那边给我打来电话,说严鲲鹏在审讯时,把赛银巴雅尔整死了!”
“是真的吗?”富贵咧着嘴笑问道。
“必须是真的。”三崽子说:“前两天不是叫人给那个严鲲鹏送了个‘红包’吗,那小子吃完饭,喝完酒,借着酒劲直接去看守所提审赛银巴雅尔,结果一不小心就把人整死了。刚才给我打电话的人说,现在那个严鲲鹏,已经被关到了,省城管辖下一个县城的看守所里。”
“卧槽塔马!”富贵突然抬手打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摸着麻酥酥的脸说:“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我家猛子的大仇,终于得报了!呜······”富贵喜极而泣。
“是啊!呜······”三崽子似乎被富贵情绪感染,也陪着富贵流起了眼泪。
二人哭了好一会,富贵突然大声吼道:“不行!出院!!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