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轻轻点头，目光落在眼前这个不同寻常的女子身上。

赵姬提到的琴棋书画，绝非寻常青楼女子所能精通。

这让秦天不禁有了几分兴趣，他微微前倾身体，语气中带着试探："琴棋书画？你觉得它们对于我来说，有什么用处？"。

赵姬缓缓抬首，她的目光与秦天相遇的一瞬。"公子既然出类拔萃，必定明白，琴棋书画不仅仅是技艺，更是修身养性之道。"

秦天眉峰微挑，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略微沉吟了一下，心中对这个女子的评价又提高了几分。

“原来如此。”秦天低声自语，“你倒是个有趣的人。”

过了片刻，秦天收回了目光，心中却有了些许不同的想法。

"你很聪明，"他忽然开口，"但聪明人往往活得更危险。告诉我，你来此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赵姬微微侧过头，"奴婢来此，自然是为公子效力。"

她顿了顿，抬眸直视秦天的眼睛，"至于其他，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秦天转身，目光如炬，仿佛要看透她的内心。

"你说的命运，是你自己的选择，还是别人的安排？"

室内一时寂静，只闻烛火轻响。

赵姬的面容在昏黄的光影中显得愈发神秘，她的声音轻得几乎难以捕捉：："又有几人能真正掌控自己的命运？"

秦天的眼睛微微眯起，心中却暗自思量。

“你很聪明。”秦天轻轻点头，“但不要忘了，你的存在只是为了服务我，而不是让我为你提供庇护。”

赵姬静静地听着，没有任何反驳，也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她只是微微低头，作出应有的回应：“奴婢明白。”

秦天看着她，忽然有了一种被她完全看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