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脚被皮带固定,动弹不得。
耳边传来金属器械碰撞的清脆声响,还有医生们低声交谈的声音。
“麻醉准备好了吗?”
“已经注射了,病人很快就会失去意识。”
我想大声呼救,却发现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只能隐约看到几个穿着绿色手术服的身影在周围忙碌。
他们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眼神冷漠得让我不寒而栗。
“准备取肾。”
就在这时,我听到主刀医生说了句。
取肾?
我猛地一惊,努力想要挣扎,但身体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我看到医生拿起手术刀,刀锋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就在刀尖即将刺入我皮肤的瞬间,我惊醒了。
我大口喘着气,浑身冷汗淋漓。
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凌晨三点十五分,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惨白的光痕。
我摸了摸自己的腰部,那里完好无损,没有伤口。
可那种被刀锋抵住皮肤的冰冷触感却如此真实,仿佛现在还残留在我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