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系你令我亲耳听到。”

“我嘅欲望有几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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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切（意大利语——谢谢你）”

“你知我有几努力。”

瞪...

继续瞪...

我还瞪...

五秒后，许枫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净系想喺创作音乐嘅时候。”

“想听到您嘅声音～”

许枫右手慢慢抬起，面容扭曲，鼻孔用力，悲伤到极致但挤不出一滴眼泪。

接着眼睛紧闭，咬牙切齿，将右手无力的垂下，给人一种“绝望，毁灭吧，累了”的感觉。

“我听到咗三个字”

“莫——扎——特！”

继续瞪。

鼻孔用力到能拎起十斤重的哑铃。

“我哋系敌人。”

“人哋话唔可以嘲弄神。”

“我话畀你知。”

“唔可以嘲弄人。”

“更唔可以嘲弄我啊——”

......

演完收工。

从向??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死寂，一片死寂。

就连边上的工作人员，也是目瞪口呆，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看了眼积分。

许枫差点跳了起来。

从原本的【366】变成了【2184】！

这才多久？

三分钟不到！！

果然，向??才是抽象滴神。

许枫压下惊喜，看向何兵三人。

三人眉头紧皱，赵闻卓在表演前，还惬意的靠着沙发，此时却是很难形容他的状态，大概就是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吧。

灏蕾更是头低的，都能看到她的后脑勺了。

良久，何兵两眼一闭，摆出便秘一样的表情，长长的呼了口气，整个人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