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县里的众多领导们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梁宁倒是也没有闲着,此刻的他正双眼圆瞪,和老陈头两个人围着那个象棋盘,吵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激烈程度丝毫不输给市公安局抓捕时的场面。
“我看得清清楚楚,你这炮刚才明明不在这里。你自己老实承认,是不是你干的。”梁宁一只脚架在椅子上,一手叉腰,一手端着茶缸。对着老陈头唾沫星乱飞,说累了就喝口水又接着理论。
“你个小兔崽子,你放屁!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的炮不在这里,它明明一直就在。自己学艺不精还怀疑别人。我老陈是那种人吗。”老陈头也不是好惹的主,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手中拿着的痒痒挠都快要戳到了梁宁的鼻子上面。、
梁宁看到眼前这只痒痒挠有些眼熟,定睛一看,不正是之前老陈头输给自己的那只吗?
梁宁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伸手一把拽住:“这东西什么时候跑你那去了,我说这两天怎么找不见,原来是被你偷走了。”
老陈头也不肯撒手:“我说你个小兔崽子,会说话吗,这明明就是我新买的。谁知道你的你自己在哪丢了。”
两人的“战场”从棋盘又转移到了手上的这只痒痒挠。
你一句我一句,反正是谁都不肯放手。
“爷爷,爷爷!”一声清脆的喊声让正“酣战”的梁宁和老陈头循声望去。
一个20多岁的女孩,出现在门口。弯弯的柳叶眉之下,一双眼睛澄澈如小鹿,小小的嘴唇不妆而赤,标致的瓜子脸,白皙无瑕的脸庞,映透出淡淡的粉色。脸上一抹浅笑,两个酒窝在脸侧若隐若现。
梁宁整个人都看呆了。
他觉得眼前这位女孩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正努力想着,脑袋上吃了老陈头一记爆栗:“瞧你那贼眉鼠眼的德性,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我哪有。”梁宁心虚的话音刚落,老陈头又伸出在他脑门上一弹:“你还说你没有。哈喇子都快要流到地上了。”
这时女孩已经走到了俩人面前,以为两人依旧是抓着那根痒痒挠在斗嘴,顿时捂住嘴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