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这我可不敢说。”

“没有什么不敢说的，既然我今天把你叫到这里来，就是想跟你好好谈一谈，随便谈，也包括我这个人。我知道你对我们当初三个创业者很感兴趣，尤其是对我们的历史背景感兴趣。你在背后也做了不少调查吧？”

“我知道这些都瞒不过你。”

“你就不怕我这个董事长，对你采取什么措施吗？”

“我现在还看不出来。”

“就凭你的种种表现来看，我早就应该把你开除掉了，但我反复考虑，我还是把你留下的，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摇了摇头说：“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原来是史董事长对我网开一面。”

“我们这些人现在看来的确是不行了，已经不适应如今这个飞速发展的形势，我们早晚是要交班的，而且这个过程也许会很快。新大集团现在内部是什么情况我不可能不清楚，我就是想做什么，现在也是无能为力，这里的情况我不便跟你详谈。你今天早晨在发改委大楼门前的所作所为，我听上去很气愤，内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因为有了这样的结果。”

“你是说终于有这样的机会，把顾长新给拿掉了吗？”

“这些人在背后都做了什么？我不是不知道。别看我是个董事长，但是我发布的命令，也只限于在这个办公室。到了外头，现在已经没有人把我当做这个大型企业的最高领导人。今天上午开的董事局会议。这是市里的决定，终于拿下顾长新，我在心里高兴，本来我应该跟你喝酒，举杯庆祝一下，可是这样有些太招人眼目。”

史无前说的这番话，确实让我意想不到。看来史无前也受顾长新，甚至是马思菲这样强势人的打压，心里也是憋着一肚子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