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为,那就说好了,今天你什么也不要说。”
“好的,我什么也不说。”
孙大刚那边把电话挂了,江上兰看着我说:“大刚这是搞什么名堂?”
“那是你的男人,你难道就不理解他?”
“大刚这些年心里的确是太难受了,明明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怎么死的,也明明知道谁是杀的他父亲的仇人,可他就是没有机会报仇,即使他做了什么,别人也不会理解。今天终于到了水落石出的时候。今天也是他向他们周家讨还血债的时候。”
“也不能让孙大刚做的过头。”
“你说的过头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觉得今天的说大刚的做法有些反常。”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孙大刚作为一个失去了父亲的人,心里一定有太多的话要说,今天就是他要说话的时候。当着啊这几家所有人的面当着参加婚礼客人的面前隶书周立国的罪状倒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如果是这样,我倒真有些佩服起孙大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