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在教室里看的这场比赛,”杨泽说道:“当时我们0:2落后,马队一个人从后场断球,从边路带球发动进攻,被对方防守球员封堵,连拉带拽的拽倒之后,立刻爬起来,追着球又跑了二十多米。

虽然那场球我们最后还是输了,但是马队倒地后奋起直追的那一幕,却一直深深的刻在我的脑子里,激励了我很多年。”

“十四年了,没想到杨总还记得这般清楚。”马良苦笑,说道:“之后那几年,我时常会后悔,当年如果不是太心急,那脚球选择传给小谢或者小杨,而不是我自己选择打门的话,咱们国家队也不至于在世界杯赛场上一个进球都没有。”

“那不是你的错,对手毕竟是五星巴西,机会稍纵即逝。”杨泽说道:“按照我们其他队员和对方防守球员的跑位来看,即便当时你把球横敲或者磕到身后,咱们的前锋也没有射门机会。”

在座的女同胞里没有球迷,对于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渐渐失去了兴趣。

眼看着酒足饭饱,赵浔阳晚上还有重要的事情先撤了,李晴儿带着马明明去逛街。

包厢里只剩下安菲儿还在陪着。

杨泽不想冷落枕边人,干脆带着马良一起去其他包厢去找熟人。

安菲儿挽着杨泽的胳膊,好奇的问:“熟人?谁呀?”

“到了就知道了。”杨泽笑道:“里面有你朋友,也有马队的朋友。”

“我的朋友?”马良挠了挠头,“我在沪岛没几个朋友,是谁啊?”

杨泽笑而不答。

到了一个大包厢门口,服务员将门推开,杨泽带着安菲儿率先进入。

杨泽时而社牛时而社恐的分裂人格,在此时体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