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不敢兴趣。”杨泽把头摇成拨浪鼓,坚决坚定坚持的拒绝:“我在非洲和欧洲有些关系,我琢磨着是不是可以同时两头开工,把将来的时间提前抢回来。”
“如果你在那边的朋友是民营企业,我劝你想想就行。”董平台说道:“工期很长不说,还得冒着收不回工程款的风险,还有你懂的。”
“我懂。”杨泽似笑非笑道:“所以我才和领导你探讨探讨这个可行性。”
“你可别叫我领导,我就是一秘书。”董平台笑了笑:“我能理解你想为老板分忧的心思,我又何尝不想啊,只是我想到的办法太难实现了。”
杨泽的脑海里亮起一盏灯,顺势问:“你说出来探讨探讨嘛。”
“也就随便唠唠,谈不上探讨。”董平台顺势说道:“我的想法是国家出面与对方谈妥合作项目,再由出资方负责施工建设,项目收益归所在国,出资方…”
他说到这里便闭口不言,杨泽已经听懂了话外音:龙国得名,所在国得利,出资方吃力不讨好。
这就是明晃晃的白嫖,也是毫无掩饰的直钩钓鱼。
也是一种对人性的试探。
“嗯,这事确实难办,”杨泽沉吟说道:“以非洲的技术工人数量,不足以支撑几个大型项目同时施工建设,出资方承担的不只是资金风险,还有当地的社会治安和制度稳定也是大问题。”
“嗯,你说到了重点上。”
董平台笑了笑,接着往下说:“技术工人咱们国内有的是。可是不但要以三到四倍的报酬把人带过去,而且还要负责衣食住行,还要给他们提供安全保障,这笔开支可不小,你顶不顶得住?”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杨泽也就不好继续装下去:“顶得住,顶不住也要顶。”
前前后后加起来总共上千亿元的投名状都交了,也不在乎未来几年的损失。
当下最重要的,就是要解决杜飞那边人手严重不足的问题。
董平台回去向顶头上司汇报:
“如您所料,白泽同志只问了技术工人的人数问题,其他的事情一概没问。”
“把需要的都给他准备好。”席先生凝声叮嘱:“事关重大,你要做得仔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