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该交代的已经交代了。哦对了,杨清又想起来,嘱咐她:“还有一件事,你喻姐姐说要把你的年龄改成十八岁。明天他们如果问你的话,你记得把这件事咬死,别说漏嘴了。”
啊?
阿白惊了。
她问:“为什么?”
杨清不说实话:“……可能你喻姐姐也想让我们早点领证吧。”
阿白:“……”
……神经病!
“你油嘴滑舌的。”她吐槽。
“那本来也是嘛。”杨清说。今年十八,明年十九。翻过年来就能领证了。
领证啊……杨清在黑夜里眨巴眼。
谈起领证这种话题,说杨清的内心没有经济压力是不可能的。毕竟男人总希望自己的工资能再高一点,高到能支撑起这个家。
好在距离领证的时间也还有一年多。再加上北溟文化的第二款游戏表现不错,日活流水非常可观。今年下半年他就加油多出几个皮肤多圈点钱,这样到年底他的项目奖金绝不会少。
工资说不定也还能再往上涨涨。等办酒的时候他再把家里的那些份子钱都拿到手,这又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就这样踏踏实实地攒几年钱,估摸着很快就能攒到十来万——话说洛市的房价是多少来着?杨清默默在心里掰着手指盘算着未来。
他这些年很委屈了她,之前成婚的时候连戒指也没送一个。虽然其中确实有囊中羞涩的原因。等过两年领证的时候,到那时他们的经济状况也不至于那么窘迫。金戒指金耳环,通通都安排上!
考虑到家里的经济大权全由阿白支配,而她又懂事得令人心疼。如果到时候跟她说要支一笔钱去给她买金首饰,她肯定不会乐意。
……看起来还是只能上交工资的时候偷偷摸摸昧一点钱存下来了。
杨清悄悄摸了摸阿白的耳垂。
“……你摸我耳朵干什么?”
“我在思考你有没有耳洞。”他说。《孔雀东南飞》里有诗云,腰若流纨素,耳着明月珰。可见汉朝也是有耳环耳洞。考虑到她在汉朝也是适婚年龄……
嗯……
杨清有些好奇了。
“……本来也是要打的。”阿白微红着脸说,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我爹为我请来了一位有经验的婶娘,但是实在太痛了。打一半我就忍不住把人给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