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又道:“不过论关系的话应该也能攀上一点。毕竟两千多年过去了,能活下来的人大家祖上都是非富即贵。也说不准我哪个祖先就是弘农杨氏的一支呢?”
当然现在在纠结这个也没有必要。
因为杨清记得曾经天降一个猛人撕碎了世家大族所有的户口本。至于里面有没有杨氏。只能说杨清的历史水平就那样,因此这个问题他还真回答不上来。
狐白没吭声。
“问你个事。”杨清突然开口。
“郎、”狐白一顿,刚想说郎君请问,忽的又想起来郎君不让她这样叫。她应该直接开口喊他的名姓的,可这样太失礼了。憋了半晌,狐白硬生生憋出来一个,“阿兄请问。”
“……”
杨清眼皮一跳。
罢了。
阿兄好。喊他阿兄总比喊他郎君听着顺耳。于是杨清便在心里头压了压这个称呼所带来的怪异感。稍微斟酌了一下措辞,杨清就问:“你刚才说我是好人——但其实我们才只见了一面,你是怎么确定我是好人的。万一我不是呢?”
……不是?
狐白抬眼看他,略有些震惊地说道:“郎君若不是好人,怎么会连着几晚都来这里喂鱼?”
住口啊!
关于这个杨清反应很大!他跳脚道:“什么喂鱼,我那是钓鱼!”
“那钓到的鱼呢?”死心眼的狐白下意识便问。
杨清面色怪异。
他低头看狐白一眼,恰好和抬头满脸疑惑地看向他的狐白形成了一个对视。
“……”
“……”
两人都不吭声,但郎君看向她的眼神似乎十分幽怨。
完蛋!
敏锐的狐白突然意识到自己应该是说错话了。
抿了抿唇,女孩便心虚地移开目光,不发出任何声音。假装无事发生。
于是杨清便郁闷地叹了口气。他的语气十分忧伤:“你以后不准再说这么伤人的话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