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一直都坚持练琴的话,大概指腹上就会起一层厚厚的茧。时间长了也就不会疼了。但这是阿白时隔五年之后,重新摸上琴弦。就算当时手指上有什么茧,到现在也早就消退了。因此她弹完琴之后就凑过来找兄长撒娇。她把手伸过来给他看,嗔怪着:“都红了……”

“……那我给你揉揉。”杨清也很自然地把她手揣过来然后在她手指上按捏两下。

太邪恶了……

“阿白……”杨清突然叫她。

“嗯?”

“我以后要是被警察叔叔带走了,你记得去监狱里看我。”

“……”

清醒地沉沦。

清醒地犯罪。

“不会的。”两人离得很近,狐白被他搂在怀里,再加上两人都是盘腿坐在地上的缘故,因此她只要微微一抬头就能在兄长的下巴上蹭一下。比如现在阿白就在他唇角上亲了一下。然后又被杨清低头咬了咬唇瓣……

还挺软。

狐白好像是还没有把话说完,杨清只能听见从她嘴里发出的“呜呜”的声音。

杨清喘了口气放开她,“你刚才想说什么?”

狐白:“……”

不。

她没什么想说的了。

女孩子现在脸颊上泛着红晕,她直觉性地觉得兄长刚才做得事不太对。亲亲脸就可以了……他怎么能像刚才那样咬她呢?

这难道不会弄一嘴的口水吗?

狐白每次亲他的时候都比较克制。都是轻轻地蹭一下,就怕给他涂一脸口水。

见她不说话,杨清心里寻思着估计是她不愿意。他想了想,然后开口说:“你如果不高兴的话可以直接对我说,你说了我以后就不会做了。”

“不……”

女孩子下意识皱了皱眉头,她倒也不是不愿意。只是……

只是什么呢?

狐白说不上来。她思考了一会,然后凭着自己的直觉开口,“我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