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的目光就慢慢向上望去,最后停留在她的脸上,他望着小萝莉的脸,抿抿唇说:“我觉得你在勾引我。”
“……”阿白就沉默了一瞬,然后毫不心虚地开口,“被你看出来了。”
杨清:“……”
……这叫什么话?都这么明显了,他要是还看不出来那不变成傻子了吗?就在杨清还在思考小萝莉目的的时候,阿白就又问了:“你会嫌弃我吗?”
“啊?”杨清一惊,被她这句话打得措手不及,连忙开口:“你怎么会这样问?”
准确来说——是她为什么会这样想?好端端地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因为我的确自卑。”阿白垂下眼说,她看着自己,“有关于我的身份、有关于我的年龄……”
有关于她的身高、有关于她的胸脯……
“你不要这样想,”杨清硬着头皮说,“这不是你的缺点。”
真不是!
……虽然他已经很变态的,但如果就这样承认自己的某癖,那未免也羞耻了!
“我很喜欢。”
“……是吗?”阿白就望着他,很认真地问:“那你怎么证明?”
“……”
杨清恍惚了一下。
他抬头看看阿白,在她冷傲肃穆的表情下,他就伸手试探性地去解她睡衣的纽扣,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
有月香水影,诗冷孤山。
他伸手摸了上去,于是阿白脸上的冷傲好似融化了。杨清又悄悄地看了她一眼。
……
……
酒痕在衣,莫坠欢愉。
……
……
……世界都安静了。
杨清轻轻地靠在沙发上,他歇了会,又轻轻地瞥了一眼侧躺在那边闭眼休息的女孩子——他心中无端升起一抹怜惜。
都说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杨清虽然不会抽烟,也没有什么事后,但此刻却莫名有些手痒。
就有点想夹什么东西。
想了想他就伸手过去有一下没一下的去摸女孩子的潋滟红唇,动作轻柔地在上面摩挲着。
他叹口气。
“……你现在冷静了吗?”
人被激素控制时往往会做出自己意想不到的行为,俗称——虫上脑。这是人的本心,是动物的本性。但这种生理需求原本就只是短暂的。更何况人与动物的区别就是知道如何克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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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冷静。”阿白闷声道。从一开始她就十分冷静。即便刚才有些冲动——那也是她真心实意啊!
杨清:“……”
就在杨清发愣的时候,阿白又起身了。她握着杨清的手腕,很诚恳地对他说:“兄长,我们圆房吧!”
——她不要什么昏礼!
——兄长!你带我私奔吧!趁着耳畔能听见暮冬时节的长风,仰头能望见胸中的明月,在闲庭冬雪与簌簌的落花当中。
“兄长,我愿意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她是这样执拗,又是如此认真——跨越一千八百多年的爱恋,从一开始就轰轰烈烈的。
就以汉朝的婚礼程序而言,他们已经是夫妻了。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还要克制自己的欲望呢?
虽然是以汉朝来论,可她原本就是汉朝人!
——就算来到现代在现代生活了一段时间,难道就能改变她身为大汉子民的事实吗?她身体里仍然流着大汉王朝的血。她在这里遵守现代的律法,那么这么宽容的现代是不是也应该求同存异,偶尔尊重一下他们汉朝的习俗呢?她愿意与兄长在一起,并不伤害任何人的利益。那么这个社会也应该愿意包容她吧?
她这样想。于是当她再开口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眶红红的,声音也带着哽咽。
她牵着杨清的手,流着眼泪说:“兄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