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线报,那群监视你府邸的混混,似是你大伯雇佣之人。"
叶毫闻言,手中的炼金笔猛地砸在桌面上,笔尖瞬间弯曲。
"好极了,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叶毫沉吟片刻,对李想道:“你须得施展诡计,将虚假情报播撒至吾伯父耳中,同时密切监视其家族之动向。”
“此事易如反掌,然则……所需之财帛……”李想话语间略显尴尬,微垂首,嘴角勾起一抹隐晦笑意。
此般姿态引得王富强侧目,几欲以白眼相待。
“所需银两,径直向富强索求。吾近来颇多事务,无暇分身。”
李想闻言,虽不甚乐意,却只得颔首应允。
似孩童般率真,此人年岁已长,情感竟毫无遮掩。
叶毫无奈摇首,遣二人离去。
独自于书房中,思绪翻涌,考虑分公司之选址。
是稳健推进,抑或大胆进取?
若取稳妥之道,则当择县城立新坊,如此一来,百姓持金银即可购得灵泉甘露,毋需忧虑存货之虞。
倘若异地设厂,乃欲普及灵泉甘露,遍及九州大地。
直至夜幕低垂,叶毫方归家门,近日事务繁多,抵家时已是夜深人静,父母已然入梦。
若再建一工坊,手中金银足矣购置,然则囊中所剩无几。
卧榻之上辗转反侧,叶毫苦思如何增财之道。
脑中思绪纷杂,终在朦胧中沉入梦乡。
翌日晨曦,叶母唤其起身。
叶毫昏昏欲醒,洗漱一番,便坐于桌前享用早餐。
忽见叶母手持抹布,左拭右抹,神情落寞,双眸微肿。
叶毫搁置碗筷,唤停叶母。
“母亲,今日何故未赴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