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吸引的陈博将手机甩向那人,并怒斥道:“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给我打120!”
急于将情绪发泄给他人的陈博得到的却是更加肆无忌惮的嘲笑:“刚才带头喊跳的不是你吗?再叫两声听听,哈哈哈!”狂欢的人群中不知从何处窜出一句风凉话。
一道黑影一闪而过,沉浸中的众人丝毫没有注意。
姗姗来迟的月廿终究晚了一步,自责不已的他握紧了拳头。
“给,照顾好她。”一道声音自月廿身后传来。
月廿回过头,却发现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手中多出的一团灵魂。
刚到家的林偷偷“潜入”了月廿的房间,想更了解月廿的她随手翻出一个小本本,开始看了起来。
那个时代的人在经受了旧社会的摧残后,内心一扭曲的经不起想象了,都能用一坨……额……来形容那种扭曲,30岁前,心灵已习惯于被囚禁,而30岁后,肉体突然获得的自由让他们急于爆发,急于把自己的伤痛分享给其他人,像一头突然被打断进食的猪一样竭尽全力的嘶吼,像嗑了泻药一样将坏情绪以各种形式随意的倾泻而出,当不小心沾染到他们的倾泻物时,不必在意,只需把衣服洗一洗就好了,他们从不为此负责,因此你也不用,你在他们身上有还有许多可取之处,猪肉好吃呀!
林读着月廿的日记本,又想哭,又想笑,没想到40岁的自己竟被一个十多岁的小朋友形容的如此的不堪。
林放下日记本,转头却对上了门前月廿怀疑的眼神,似乎等待了很久。
“啊哈哈哈,今天的‘扫包打遥’计划进行的怎么样呀?”林尴尬的笑道。
“还行,挺顺利,积压已久的、无能为力的、想干的和不想干的,都完成了。”月廿神情低落的说,“给,帮我弄一下。”
月廿将两个绿球塞进林手中,随后将她推了出去,衣服都没脱,就躺在了床上。
困意中,月廿久久不能平复一天经历的事情,“这就是大仇得报的快感吗?似乎没想象的那么美好,刚才那人是谁呢?”想着想着,月廿渐渐合上了双眼。
太阳又准时的升起,可月廿却没有及时迎接它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