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可知大魏与夏国有何不同?”
“有何不同?”朱长鸣问道。
“大魏是世家林立,世家不仅仅有自己的万顷庄园,还有自己的部曲私兵,这是大魏的体制。而你,我的朋友,你朱长鸣有的是钱,等大魏来了,你就可以大肆圈地,大肆购买自己的部曲,你可以圈茶园,可以圈桑园,可以造自己的船坞和军器监,你的庄园里有自己的律法,有自己的人丁管理手册。刺史我见到你,也得礼让三分。”
朱长鸣听后顿时心动。
“好好,那到底何时行动?”
“这个月结束之后,聚兵晋陵,准备好大船,我们沿着水路,一路杀到江宁!”
刘措这话是刚说完,外面一个小厮急匆匆奔跑进来,声音颤抖:“朱公!朱公!”
“何时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小厮颤颤巍巍道:“您派去京师要人的王勋他……”
“他人呢?”朱长鸣急忙问道。
“他……回来了。”
“那还不让他进来!快!”
“只是……”
“只是什么?”
“他回来的,他回来的只有人头。”
“什么!”朱长鸣顿时面色铁青。
王勋是朱长鸣养的门客幕僚,朱长鸣的儿子朱寻建被抓后,朱长鸣派他去京师要人。
结果回来的是人头。
朱长鸣很快看到了王勋的人头,气得暴跳如雷。
“欺人太甚!本月聚兵!”
正月二十四日,江宁皇宫。
魏芸喝完粥,收到了一份纸条,上面写着:二月各路义军入京!
“哈哈哈,好!狗皇帝啊狗皇帝!你还是对大局一无所知啊!我大魏人心皆在,就算你取得了一点点阶段性的小胜利又能如何!识时务者为俊杰!等死吧!”
不知道为什么,正月下旬,江宁城又开始流传皇帝已经战死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