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旭摆摆手,笑道:“两位老哥这是说哪里话,我本来就是有求于两位,怎么还可能怪你们?”
“两位也别喊我专家了,生疏,我们还是之前的称呼吧。”
他一边说话,一边再次取过矿泉水瓶,拧开盖子,给孙良柱和自己分别斟满了酒杯,却只给倪大成斟了半杯。
房庆国更是一滴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杯苹果味牛奶。
酒入杯中,顿时满屋生香。
几个人顿时肚子里的馋虫都被勾起来了。
就连房庆国这长期不喝酒的人,都有些发馋了,不断的耸动着鼻子。
秦东旭笑道;“房大哥今天喝药了,这酒是铁定不能喝了,等吃完我一剂药,原来的药代谢掉后,就可以开斋喝酒了,但是也不能贪杯,最多不能超过一两。”
他又对倪大成道:“倪大哥心血管不好,按说应该滴酒不沾,但我这是药酒,恰好是改善心血管的,所以,可以喝点我这个酒,但同样最多不能超过一两。”
“其他的酒,就戒掉吧,不然我给你开药,估计都会没啥用。”
“过个一两年,身体彻底恢复了,再喝酒也不迟。”
倪大成和房庆国忍着肚子里的馋虫,道:“现在你是医生,我们听你的,你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