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兽潮将近,所有宗门都不能幸免,在下深知贵宗情义天高,但创基不易,在下希望贵宗派两位皇者回宗门镇守!”
“啊!”闻者莫不发出惊呼,要知止前的左域已经因赤阶缺乏十分危险,如今再去掉两们,岂不自掘坟墓,难道张七因为分配不公,甩手不干了?那岂不是天泣危矣!
“万万不可啊!”
“使者切勿如此!”
“……”
几乎所有人都在劝张七不要放弃,张七冷眼扫了他们一眼,这群人平时貌合神离,一到了让别人替自己送死,便空前的团结,如此天泣,岂有不亡之理。
“哈哈哈……,各位放心,本使不会让大家失望的。”张七讥笑的说道,“左域本使是不会放弃的。”
众人闻言,这才红着脸不再出声。
“你等惜命,可也得给人家留条后路吧,双杀宗创宗数万年,从无数尸山血海中站立起来,何其不易,你们可以理所当然让它成为替你们送命的炮灰,但本使却做不出这等“伟大”的事来,故让双杀宗留些血脉,各位可有异意?”张七冷冷笑道。
众人闻言,那个还好意思开口,但就在此时,上官昭鸣却站了起来,对着张七深深的鞠躬,“尊使大义,本宗代表双杀宗感谢大德,但我宗若依言撤出,则左域危矣,天泣危矣。”
“尊使既然做不出这等“伟大”之事,难道我双杀宗就做的出这等“伟大”之事?”
“本宗决定,只派一名皇者回宗,紧守祖宗灵牌,余者皆追随尊使,誓守左域!”
上官昭鸣刚音刚落,王家老祖排他而出,大声道:“本少好气魄,上官宗主好胆量,我王家会虽是一介小会,连九宗都入不了,但自问情义两字尚还算拿的住。”
随后向张七深鞠道:“七少,我王家会均为家族子弟,家族在那,王家会便在那,我王家会愿身背祖宗灵牌,死战左域!”
“好、好、好……”张七感动的一手拉着上官昭鸣,一手拉着王家老祖,天泣有此等人物,幸甚。
三人的义气反衬着其他人的自私,这一番言语直让他们抬不起头来。
“尊使和两们的气魄老朽惭愧。”人群中慢慢走出一位白发老者,身形佝偻,虽如此苍老,但一见此人上来,所有人都让开出一条路来。
张七一看,是公羊健,侠道宗的公羊健。
刀剑宗在天泣只手遮天,但却始终不敢正面自称天泣第一,因为上面还有一个万年来公认的天泣第一宗门——侠道宗。
侠道宗的真正实力到底如何,谁都不知道,而侠道宗行事又十分低调,就算是大兽潮,他们也只是跟随其后,但就算如何,所有人对侠道宗都有一种天生的敬畏,公羊健一般都不开口,但这并不表示他没有威严。
“老朽代表侠道宗在此承诺,若此大兽潮顺利退却,愿将天泣主城的城主之位交由残月所有,以报各位之付出。”
众人闻言大惊,要知道天泣主城的城主之位代表的可是天泣之主的位置,虽说实权掌握在长老会手中,但向来是众势力争抢的重点,如今就这样轻易给了一个小小的残月镇?
反应最强烈的当属刀剑宗,席魈“霍”的一下站了起来,“公羊先生,这样不妥吧!天泣城主可是公推的职位,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
“哦!”公羊健白胡子一扬,身形忽然挺直,一股极其强大的气息散发出来,就连张七都忍不住吃了一惊,这股气息太强大了,是他见的赤阶中最强大的气息,甚至还远在王家老祖之上,看来这侠道宗称雄天泣万年之久,绝非浪得虚名。
席魈虽是赤阶,但他很清楚自己和公羊健之间的距离,刀剑宗这些年发展迅速才使得他们有种莫名的优越感,直到公羊健发怒,他这才意识到刀剑宗和传说中的侠道宗之间的巨大差距,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就刀剑宗自己不明白而已,看着公羊健身后一堆拥护者,既然公羊健发言了,就算是公推,他们也比不过侠道宗,只好悻悻的缩了回去。
张七没想到侠道宗还有这种见识,心道这天下第一势力还有点东西,也不推辞,便笑着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