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学生:......
至于嘛。我们知道这件事是件耻辱的事就够了,可是将它印在手腕上算是怎么回事啊。一伸手就能看见,落在别人眼里算是什么?很羞耻的好吧。
方玉莹真的带了一个助手,挨个地将一种纹身贴似的东西贴在每一个人的左右手腕内侧,然后将表层撕走,就留下一个“耻”字在左手腕内,一个“辱”字在右手腕内。字印上后即干,怎么搓也不掉色,不变形。
“这算怎么回事啊?”金言腹诽着,皱眉看着这两个字,越看越不爽。
“这两个字是特印的印墨所制,水洗不掉,也不容易随时间淡化。只有在你们毕业之时,到训练营再领取专门的药水才能洗掉。”梁锐说,“我不相信这起中毒事件会不了了之,所以,如果有一天这起事件可以被破获,被我们天雷小队或者天雷院的学生们所破获,大家也有理由来找我洗掉它们!”
“现在,看看这两个字,想想你们的使命与能力,训练去吧!”
随着梁锐一声令下,学生们嘶吼着冲向了训练场。“耻辱”两个字,仿佛真的全面激发了他们的血气与斗志。没有一个人再有半点苟且,没有一个人再有半点偷闲。每个人都在用命,每个人都在拼命。
即使是在对战训练,面对着同班学生,也都仿佛面对着生死仇敌,全力以赴。
他们武装奔袭、穿越障碍、苦修苦炼,苦记苦识。
“梁队,我觉得你还是有些极端。”林影秋走在梁锐身边,看着艰苦训练的学生们。
“血气需要激发。”梁锐说。
“让他们终日牢记耻辱,会打击他们的自信。而且,也会让他们不太通达。”林影秋说。
“通达?你指的是和谐的人际关系么?”梁锐说道,“在我的训练营里,我不需要。他们所最需要最紧迫的,是在各类任务和行动中活下来的本领。”
“通达,有时候能让人更好地活下来。”林影秋说。
“通达,会让人安逸而忘记了危险。”梁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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