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点下发送按钮没一会儿,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见状,她将手里的鱼竿递给了灰原哀,“抱歉哀,你先帮我拿一下。”
看着那人接听电话匆匆走到一旁,灰原哀拿着鱼竿坐在了椅子上,单手托着腮,盯着湖面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钓鱼就是这样需要耐力定力的运动,坐下之后要时刻注意着鱼漂动向,需得保持一定的注意力。太阳冒出来后阳光照射下,也难免炎热。灰原哀将太阳帽和太阳眼镜戴好,不知道等了多久,也没有动静。她又将鱼竿抬起,重新抛出饵。
林间鹤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正当灰原哀有些论语来袭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男人有些惊诧的声音,她转头看去。
“又是你们啊。”
鳟渕先生背着渔具走了过来,在看到灰原哀后,又像是在寻找什么人似的看了看周围,“今天只有你自己吗?那个很厉害的孩子呢?”
“她去讲电话了。”
“这样啊,我本来在另一个地方,结果半天都没有上鱼,所以打算换个地方,结果没想到又跟你们碰到一起了。”鳟渕先生笑着说,随后他像是注意到什么似的,目光落在湖对岸,“...是纱织,还有...”
灰原哀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在鲶川小姐身后不远处,还跟着拿着照相机拍摄的男记者。
“你认识他吗?”
“也称不上认识,船木先生是个作家,经常会给各大报刊投稿什么的,我们在钓鱼大赛上也见过几次面。”鳟渕先生回答道。
灰原哀扶了扶鼻梁上的太阳眼镜,又不咸不淡地问道:“不过,他和鲶川小姐好像很亲密呢。”
说到这儿,鳟渕先生眸色晦暗下来,整个人看上去稍显失落,随后这份落寞转瞬即逝,他又笑了笑,“或许纱织和他很聊的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