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处长听了王飞转述的话,思虑了好一会,道:“这么做对他们确实有好处,但对我们的好处更多,我们确实没有建设新式港口的经验,也没有管理的经验,但我们没有经验,但相应的人才还是不少的,至少不会被坑。”
“而我们的人去了,不光能学不少经验,还近距离学习了从无到有的全过程,难怪你跟杨进步提出来,要派一个工程队参与到其中。”
“只不过奇怪的是,你志远叔应该是对我们不放心的,平常他对安插在斧头帮的同志,也是多有防备,这次怎么又主动让我们参与到日后的管理当中?”
王飞却道:“无他,近则怨,远则亲,距离产生美。志远叔就是看到了这一点,他不想跟我们太近,但也不想跟我们完全脱钩,生意想做,还想保持自主权,只要这两样不动,能给我们方便的就给予方便,说白了就这么回事。”
丁处长道:“唉!我还是急了一些,应该听万处长的,不该往斧头帮里安插那么多同志,结果适得其反,反而把王志远给逼急了。我当时只是想着自己人更稳妥一些,保密意识更强一些,没想到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这个王志远是个将才啊,在情报中根本看不出来王志远的本事,没想到啊,没想到。是的,能把一个帮派团结起来,运转顺畅,还能赚大钱,不让帮众骚扰百姓,还能维护一方平安,这本来就是大本事。亏我还以为都是派出去的那些同志的功劳,灯下黑啊,灯下黑。
丁处长心里清楚,善战者无赫赫之战功,说的就是这种人,王志远是管人的大才,不管你派多少人来,我都用起来,只要抓稳了财权,人事权,其他的小事我就放手,有王飞在,你们怎么都不能取而代之,逼得紧了,把钱款一卷,还能另起炉灶。
丁处长道:“那他有没有说,移往南洋后,港岛这边怎么办?”
王飞道:“这倒没商量过这事,您想怎么办?”
丁处长道:“什么叫我想怎么办,他们三兄弟必须留一个下来,掌管着港岛的斧头帮,不能甩手不管,港岛的生意照做。”
“让他们放心,我们不再往斧头帮增加人手了,走一个补一个,不再增加新的人了,南洋的人也一样,只有新港口的管理会另派人去参与,那个太专业了,一般人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