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独何辜限河梁。”
“他曹子建才高八斗,这种东西我不会吗?”
“写诗作文?不过小道!”
“我曹家偌大家业,兄弟众多。”
“冲弟是聪慧,可是他,太过于锋芒毕露,过刚易折,我早就告诉过他,可惜他太小,还没来得及懂,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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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建倒也不蠢,但他太过于洒脱,文学青年嘛,总是这样,在半空中飘着,从不知什么叫脚踏实地。”
“所以曹家交给他们,那我曹家必定会被这群如狼似虎却藏的像一头头小绵羊一样的东西,给吃的骨头都不剩。”
“本来,他们说让子建去就藩,我是答应的。”
“但是,他们还要逼着孤杀害自己的亲弟弟!”
“子建可是我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他们居然要逼着我杀了他!”
“还记得那年大哥走的时候。”
“孤十岁。”
“那时父王在征讨张绣这个叛逆。”
“大哥在我耳边告诉我,要我照顾好弟弟妹妹,这个声音我至今都还记得。”
说着曹丕神色略显落寞。
不过片刻之后,他的神色变的坚毅。
“不行,得找个借口让子建活着。”
“对,他得活着!”
说完这一句曹丕在原地左右来回踱步。
几分钟后,他又放声大笑起来。
“我可以让子建写诗,七步成诗,成就生,不成,那就死。”
“你们呐,对我曹家血脉一无所知,一无所知!”
“七步成诗而已,我都行,子建能不行?”
“哈哈!”
在曹丕的笑声中,他头顶的灯光暗了下去。
听完这样的独白,线下的观众都有些不适应。
“曹丕是这样的人吗?”
“感觉有些奇怪,但又好像好有道理!”
“他居然是为了他的亲人而称帝的?”
“还可以这样?”
“兄弟,故事,故事而已,别在意!你就说曹丕这一段表演怎么样吧!”
“是挺炸裂的!”
“一个乱世帝王的形象瞬间就出来了!”
在观众的讨论中,舞台另一侧一盏灯光亮起。
身穿儒士长袍的李程出现在了观众眼前。
“我名曹子建,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