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令人紧张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医师手持一根细长的注射器,毫不犹豫地朝着我受伤的手指肚径直刺去。
由于手指部位的肌肉相较于臀部要厚实得多,所以这一针扎下去显得颇为困难。
然而,尽管如此,医师依然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操作着,最终成功地将整根针头插入了我的手指。
随着药剂缓缓注入,我眼睁睁地目睹着这一切,心中不由得涌起一丝恐惧和不安。
此刻,我才真正理解了为何方才那个孩子会哭得那般凄惨。
毕竟,这样的场景实在太过惊心动魄,任谁都难以保持镇定自若。
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仿佛要撕裂身体一般,但很快这种感觉就被无尽的麻木所取代。
或许是因为同时注射了麻药和破伤风针吧,原本应该清晰感受到的痛楚此刻却变得模糊不清。
目光移向那受伤的手指,只见指肚处的肉像是被充水了一样,肿胀得厉害,皮肤几乎无法包裹住这膨胀的肉块。
医师面色凝重地拿起一把小巧的剪刀,小心翼翼地将多余的肉一点点剪下。
每一刀下去,都让人忍不住心头一紧,但此时已经没有了太多的痛感。
经过一番艰难的“物理瘦身”操作后,医师终于开始缝合伤口。他手中的针线熟练而精准地穿梭着,一针一线间,似乎也缝合了时间的流逝。
不知不觉中,时针已指向夜晚十一点,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又疲惫的氛围。
当最后一针完成并包扎好时,我也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