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死不了，不过还是有点缺氧，手和脚有点肿。”

“不是插了管了吗？怎么还是这样？”

没错，陈言的嘴里插了管，用来辅助呼吸的，手指上有指脉氧仪。没到90就是缺氧严重的了，一看就是心不好，可能与抑郁症脱不了关系。

关心一下主角的身体情况吧，各位！

“他这情况，可能快要死了！”

医生本来还要挣扎一下的，看见血氧一下从89到87再到85这下降的速度快到没谁了。

关键是抢救了多少天了，按死了多少个医生了，就停了那么半分钟又不行了。

原来死就是这样的感觉，自己的一世都会回忆一遍。等等，回忆？不是梦境！一定是真实的。

“还能在抢救的对吧！”

凡伊有点哽咽。

“你觉得一个人是死好还是变成植物人痛苦一生好？”

医生放弃了，他们面前还有更多的病人，一个人的命哪值整个icu的患者？

你傻还是我傻？

“可以先不死吗？”凡伊还是不想陈言死。

“那就想让他死的时候叫我，我会亲自拔了他的管！”

医生说了就走了！ 患者真的会活着吗？医生难道不是为了赚更多的钱才这样做的吗？明明死不了呀。

凡伊双手摸了摸陈言的脸……冰冷的。

陈言现在无话可说，他只不过是堵住了嘴，开不了口，不是死人，不要把哑巴当死人！

……

“哥哥，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好！”

丑小鸭悄无声息的徘徊在陈言的周围，突然从哥哥的病床下出来了。

“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陈言怀疑那天看见天使是就已经嘎了。

“是！但又不是！”

丑小鸭调皮的摸摸哥哥的脸，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你慢点折腾好不好。”

“哥哥，我还以为你开口会问我四维时空呢，或者是刚刚发生的一切是梦境吗？没想到。”

丑小鸭有点担心哥哥的精神状态，原来的他不是这样子的。

“我是不是有点中二。”

陈言感觉自己有幻想症，脑子里是一些奇怪的东西。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