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袭？”

“是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青春疼痛文学作家…”沈旭东觉得还是自己亲自教导比较好：“待会甜甜带上本子，我帮你补补课吧…专访先推了，等你准备好了再接…”

“…哦，好！”大甜甜点头…

沈旭东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扭头问黄斌：“你刚刚在看什么？”

“嘉禾影院传来的最新上座率…”

“怎么样？”

这句是吴景问的…

黄斌当然知道他们关心的问题，也没有卖关子，直接道：“嘉禾11家影院…72块银幕，《铁三角》首日上映，我们预留了20%的排片…可惜，《铁三角》的上座率忒低，别说跟《扬名立万》比，就连韩国电影《丑女大翻身》，它都比不过！

“不至于吧…”

“是真的…”黄斌解释了一句：“最主要《铁三角》没怎么宣传，连首映发布会都没有凑齐主创…”

“为什么不宣传？”

黄斌：“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铁三角》讲的啥！影院那边的看片会，几个影院经理也没咋看明白…”

“估计又是杜琪峰的那套宿命论…他的电影没救了，香港电影从来就不是个人表达的领域，没有钱没人会来参与你的“艺术追求”，从拍摄、演员到发行渠道，都是被金钱控制的世界！”

沈旭东摇头：“搞文艺的人，太多时候浮在空中，根本不了解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