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什么时候动手啊,别查了直接开战吧,连生死签都不用抽,兄弟们有的是人要去做!”鲨鱼仔说道。
我见门生各个热血沸腾,观塘赌档里细肥那一帮人也都准备好了,就等着玩一把大龙凤。
我拍了拍鲨鱼仔的肩膀,说道:‘好了,时机未到,我老爸在别说这些事,等我通知即可。’
说完我便带着阿月上了楼。
“阿文,阿月,你们来了啊,你们都好久没回家吃饭啦,今天正好表叔家的阿宝也回来了,大家一起聚聚呢。”我老妈一边端菜一边说。
表叔的儿子叫钟宝,是我的族弟,去年大学毕业去到比利时读编辑,现在毕业回港,在一家报社做记者。
我两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很好,读书之后就很少见了,今日阿宝和表叔一家回来,自然很开心。
老爸亲自下厨,忙活了一桌地道潮州菜,丰盛得很!
阿月开心极了,作为香港土生土长的姑娘,特爱吃潮州的菜系和糖水。
众人一阵其乐融融,倒也是忘了之前社团内部的些许阴霾。
我和阿宝边吃边聊,我问他现在在哪里高就,阿宝自豪的说道,在明报社工作,现在是副主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