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神色不变，语气平静，“她是我的助理，工作能力很强，我自然要多关照一些。怎么，你对她有意见？”

王小琼轻笑一声，“怎么会呢？我只是随口问问。倒是你，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身边肯定不乏追求者吧？”

陈宇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剁椒鱼头，鱼肉鲜嫩，辣味十足，让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追求者？或许有吧，不过我更在乎的是投资回报率。”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王小琼一眼，“就像你一样。”

王小琼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我？我只是个商人，当然更看重利益。”她拿起酒杯，轻轻晃动着杯中的红酒，“男人，尤其是像赵公子那样的，我可没兴趣。”

陈宇的目光依然紧紧地锁着她，语气低沉，“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王小琼被他看得有些紧张，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我……我要让小雪来接我，她开车技术好。”

“小雪？”陈宇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你还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王小琼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你……你很敏锐。”她放下酒杯，”

陈宇没有再追问他拿起酒杯，敬了王小琼一杯，“希望你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几杯酒下肚，王小琼的话匣子打开了，开始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的心事。

陈宇静静地听着，偶尔回应几句，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

不知不觉，一瓶红酒见了底。

王小琼的脸色酡红，眼神迷离，显然已经有些醉了。

“小雪，来接我……”王小琼拿起手机，拨通了李小雪的电话，声音含糊不清。

陈宇接过电话，简单地说明了情况，“小雪，你王总喝多了，麻烦你来接她一下。”

挂断电话后，陈宇扶着摇摇晃晃的王小琼走出包厢。

“陈宇……你真好……”王小琼将头靠在陈宇的肩膀上，嘴里喃喃自语，“你知道吗？我……”

陈宇背起王小琼，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钻入他的鼻腔，混合着酒精的味道，让他感到一阵眩晕。

“我其实……”王小琼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呓语。

陈宇的脚步顿了一下，“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