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红松一仰脖,灌下一杯白酒,他恨恨地说道,“可惜我不能亲手宰了这个畜生!”
周瘸子劝他,“你这个脾气得改改了,又鲁又直!你亲手宰了他就得把自己搭进去!你以后多跟着向东学学,兵不血刃的解决问题多好啊!”
“我咋学?我又不认识市长!”
周瘸子一噎,暗地里杵他一下,“所以我让你好好跟着向东啊!”
这个傻东西!
解决完了知青的事儿,李向东就要走了。
周红松收拾了个小包袱,准备跟着李向东一起走,他早就说了,“上刀山,下火海,向东说上东,他绝不往西。”
两人正要出发呢,周红松在劳改队认识的一个兄弟登门了。
“大哥!你家也太难找了,我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你家......诶,这是谁啊?”
来人是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青头皮,长刀脸,眯缝眼,从眉毛到右眼皮上有一道长疤。
三个人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撞了个头碰头。
周红松惊讶道,“刀疤,你咋来了?快进屋!”
三个人坐在屋里,周红松给李向东和刀疤两个人互相介绍认识了一下。
刀疤听说李向东和周红松相识的种种事后,内心不由得亲近起来,他站起来一拍李向东的肩膀,“兄弟,我敬你是条汉子,以后咱们就是亲兄弟了,以后你就叫我疤哥就行!”
李向东也笑,“疤哥!”
周红松去屋外烧了锅热水,几根劈柴烧完,屋里就暖和起来了,他给刀疤盛了一碗热水,“暖和一下身子!”
看着刀疤端着碗,嘶哈嘶哈的喝着热水,周红松终于想起来问他,“发生啥事儿了,怎么还找我到家里来了?”
闻言,刀疤咧着嘴笑,“大哥,俺们村解散生产队了!俺们现在是小组单干!”
这一句话说出来,李向东和周红松都是一惊!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