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中为首的那个人叫于适,大概三十岁出头的样子,虽然全身都是腱子肉,可长了一张清秀文气的脸,张口说话也很礼貌。
“周同志,客气了,快坐下吧!”
周红松有点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坐在了最下首。
寒暄过后,于适直奔主题。
“周同志,你这么警惕,是不是有什么原因啊?”
周红松点点头,这么多天了,守着陈枣花这个妇女和两个半大小子,有什么事儿他都不敢说出来,怕吓着他们,只能自己默默的扛下来。
“从年前的时候,有天晚上,有人往我们租住的这个院子里扔死鸡,全身血呼啦的。我怕他们被吓着,就都收拾干净了,没告诉他们。”
除了扔死鸡,什么半夜敲门,扔纸糊的小人儿,扔花圈,种种挑战国人心理极限的事情都时有发生。
最可怕的一次是周红松半夜被持续不断的敲门声惊起,开门查看时,赫然发现门上印着血淋淋的两个鬼手印!
那手印足有脸盆大小,鲜血直流,饶是周红松如此强大的心脏也给吓了个好歹。
周红松恐惧到了极点,反而从胸腔中生出无尽的愤怒,他手里拎着大砍刀围着院子和街道找了好几遍。
当时怒气上头,估计要是抓到谁捣鬼,马上就会把他乱刀砍死。
周红松说到这里仍然心有余悸。
“扔花圈什么的,我知道是人捣鬼。可是这门上的血手印,还有持续不断的敲门声,我实在是有点含糊了。”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明明听见了敲门声,可开门后,却没看见任何人。
就一步之遥,他不信人能跑的这么快。
可这要不是人,那就是些不可说的东西了。
周红松因为这个,精神高度紧张。
屋里其他的人面面相觑,也觉得很怪异。
就连于适几个见多识广的人也皱起了眉头。
郭玉喜打个冷战,“我的天哪,不会真的有鬼吧?我说那天我怎么觉得窗户边上有道白影一闪而过!”
李国庆瞄他一眼,“我那天好像也看见了……”
“是吧,是吧!我没有说谎吧!”
郭玉喜见到知音一般,“要是光我一个人看见,你们还得以为我撒谎呢!”
众人的目光看向陈枣花,陈枣花思索一会儿后,摇摇头,“我这儿没有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