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龙又踢了死蛇一脚：“要吃你吃，我可不吃，这是不是真蛇还不一定呢。”

张建国听张龙这么说，才想起来这个地方的诡异，刚才明明在书房，怎么一下子又是草原又是森林的，这到底是幻觉还是和上次在学校的那个阵法一样在另一个空间呢？

“张师弟，你觉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是不是又在另一个空间？”张建国满脸困惑地问。

张龙想了一下回道：“这跟上次不一样，不像是在另一个空间，你看这里什么都很真实，就好像在另一个世界一样。”

这时候杜雪芳突然问道：“在书房里那个老人到底是人还是鬼呀？”

这个问题也一直让张龙感觉迷茫，在书房第一眼看见那个老人的时候他就看出来那老人不是鬼，因为他身上没有一点阴气，但是看那老人的头发如果是人的话得有两百岁以上了，可是如果真能活两百岁以上就是神仙啊，可如果真是神仙就不能在这世间停留了，肯定到了仙界了。

张龙将自己的疑惑讲了出来，众人也觉得难以琢磨，这时候一个念头在张龙心里升了起来，他问张建国：“你听说过魔吗？”

张建国楞了一下道：“师父讲过，人若成魔，必是疯子。师父说只有疯子才能成魔。”

张龙点了点头道：“是的，学戏的人有一句话叫，不疯魔，不成活，疯和魔从来都是一起的，疯到极致就是魔。”

杜雪芳惊讶地道：“你说书房那人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