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洁？

我最早的那一批粉丝？

是不是呀？

【主人，经过我的调查，这个叫小洁的女粉丝可是你以前在慢手上面前一百名关注你的粉丝哦，这是妥妥的铁粉，而且我发现像这种情况并不是个例，当初有一大批因为你的原因而下载斗音的铁粉！】

所有的数据调查在超级人工智能小智面前就像一加一一样简单。

“哦，因为我的原因从慢手转移到斗音继续粉我的粉丝有多少啊？”

董昊然突然有点感动，他没想到他的背后居然有这么一群人在默默的支持着自己。

【主人，这种人有600万人！百分之八九十以前是学生，现在都参加工作了！您的粉丝购买力还是挺强的！】

听了小智的话，董昊然却高兴不起来。

这么多年，这几百万粉丝可都是真金白银的支持自己，像小洁这样，经济不允许的时候还要向自己说声对不起，让董昊然非常惭愧。

我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呢？

董昊然皱着眉头想了起来，大概过了两分钟，他慢慢的回过神来，像是想通了什么。

“小智，你帮我统计调查一下，这600万粉丝里面人品好、目前经济条件不太好的人，先挑个50万人出来！”

有一个想法在董昊然脑海中慢慢成型，但他不知道具不具备可实施性，所以他准备先试试，如果可以，这种模式他准备长期实施下去。

咚咚咚！

“董总，马上八点了，贾总让我过来提醒一下你！”

“好的，谢谢！”

董昊然说完走出了办公室。

……

【斗音总部】

“陈工，有多少人预约了董先生一会八点的直播！”

晚上7点55分，斗音CEO魏媛媛已经出现在了斗音技术部门。

堂堂斗音CEO，碰到董昊然直播也要留下来加班，不知道董昊然知道了会不会感到自豪！

“额，不好意思魏总，我们这边看不到数据！董先生所有的数据我们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