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剑飞愣了一下,道:“你消息咋这么灵通?”
“这是消息灵通吗?我是关心你的生活!”
王剑飞摇摇头:“不想提这茬子事儿……”
肖琳娜喝了酒,醉眼朦胧,她悄悄凑到王剑飞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压得很低:
“不会是那方面生活不和谐吧?程虹一看就是需求强烈的主儿呢!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态度有问题?”
王剑飞胸口一团火蹭一下就飚起来了。
怒火掺杂着欲火的升腾,让他没把持住,伸手要抓肖琳娜,这女人往后躲,堪堪的躲开,笑得肆无忌惮。
她似乎不是躲,因为王剑飞较真能抓住,抓住了就是一种越挣扎,越兴奋的既视感,男人女人之间的那点兴奋,硬是被玩透了。
王剑飞没有较真,因为他搞不明白今天是个什么局,肖琳娜今天这个诡异转换背后是什么原委?
于是他摆摆手道:
“你这么说也对,男人在女人面前能占什么便宜?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我跟你讲个笑话,前段时间昌河县有一妇人,见几个流氓调戏女孩,她见义勇为,让这个女孩免遭侵犯,自己却被轮了。
回头安排记者去采访,你道人家怎么讲?”
肖琳娜眉头一挑:“怎么讲?”
王剑飞道:“她讲说当时她根本没想那么多,就只想这么美的事儿,可不能让那小骚妮子一个人占了……”
“噗!”肖琳娜直接笑喷:“王剑飞,你太污了,亏我还当是个真经话呢!”
王剑飞:“这可不就一本真经?”
“那你继续,再讲一个,不好笑罚酒哈!”
王剑飞立马就讲:“一对情人做那事儿,男的总说:我要弄死你!忽忽几日未见,女找到男单位,男问:有事吗?女柔声道:没啥事,就是想死……”
肖琳娜听罢又捂着肚子大笑。
王剑飞是记者,走南闯北多的是段子,肖琳娜开始还有保留,喝几杯酒也愈发露骨。
食色男女,酒后暧昧,餐食的隔壁就是KTV,酒后放歌跳舞,放浪形骸。
王剑飞想自己活了快三十岁,这种经历也绝无仅有,他本来心怀警惕,想问个为什么。
酒喝上头了,就懒得琢磨为什么了,他王剑飞要钱没钱,和权势也不沾半毛,都要混不下去了,别人还有什么图的?
一个晚上,像做梦一样,若干年前,王剑飞拼上自己的青春,甚至准备拼上一辈子想去拿肖琳娜的优先权一毛不拔,现在忽如一夜春风来,天上的馅饼就掉下来直接砸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