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狞笑一声,手中长刀直指沈玉书,“你以为你还是当年那个大宗师?如今你不过是个丧家之犬,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沈玉书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手中长枪一抖,“高阳,你不过是个墙头草,也配在我面前犬吠?”
“找死!”高阳怒吼一声,挥刀朝沈玉书劈来。
刀锋凌厉,裹挟着劲风,直取沈玉书的咽喉。
沈玉书不闪不避,长枪横扫,将高阳的刀锋格挡开来。
“铛!”
金属碰撞的刺耳声响彻院落。
两人你来我往,刀光枪影交错,一时间难分胜负。
高阳虽然是禁军第一高手,但沈玉书昔日曾是大宗师,即便如今修为大不如前,但战斗经验和技巧仍在,一时之间,高阳竟也奈何不得他。
李承轩等人也与禁军士兵厮杀在一起,他们武功虽高,但对方人数众多,渐渐落于下风。
赵先生则躲在角落里,捡起地上的石块,朝着士兵们的脑袋砸去,“一群狗崽子,老夫一把年纪了,还敢对老夫动手动脚!”
激战中,沈玉书故意卖了个破绽,引诱高阳靠近。
高阳果然上当,以为沈玉书力竭,狞笑着挥刀劈向沈玉书的胸口。
就在此时,沈玉书突然变招,手中长枪如毒蛇般探出,直刺高阳的肩胛。
高阳虽然躲闪及时,但肩胛还是被划伤,鲜血直流。
“啊!”
高阳痛呼一声。
他攻势更加凌厉,刀锋如雨点般落下,恨不得将沈玉书碎尸万段。
沈玉书避其锋芒,寻找突围的机会。
然而,从皇宫内出来的士兵越来越多,将整个院子围得水泄不通。
“主子,这样下去不行,我们会被困死在这里的!”
李承轩一剑逼退一名士兵,焦急地喊道。
沈玉书眉头紧锁,环顾四周,发现院墙高耸,因为带的赵先生难以翻越。
而院门也被高阳和禁军士兵堵死,突围无望。
就在这时,赵先生突然指着院墙一角喊道:“玉书,你看那里!”
沈玉书顺着赵先生所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院墙一角有一棵高大的槐树,树冠茂密,枝干粗壮,延伸到了院墙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