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律阿伏至逻眼中闪过狠厉。
“这次,我们要稳扎稳打,步步为营,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冒进了!”
忽鲁不古重重地一拳砸在桌案上,震得桌上的酒碗一阵乱颤。
“勃律阿伏至逻,你说的倒是轻巧!稳扎稳打?再这么下去,我们还没打到辽金,自己就先垮了!”
他粗着嗓子,喷着唾沫星子,满脸的不耐烦。
勃律阿伏至逻不慌不忙地抿了一口酒,慢条斯理地说道:
“忽鲁不古大王息怒,我们远道而来,粮草辎重本就不及辽金充足,强攻只会损兵折将。”
“依我看,我们不如休整三日,养精蓄锐,再做打算。”
忽鲁不古烦躁地抓了抓头皮。
“三日?三日后黄花菜都凉了!还打个屁!”
勃律阿伏至逻皮笑肉不笑地一咧嘴,眼珠子滴溜一转。
“三日之后,我们兵分两路,大王率主力佯攻辽金都城,吸引辽金主力,我则率精锐奇袭辽金侧方雁门关,切断辽金退路和补给线。”
“雁门关一失,辽金便如鲠在喉,此战必胜!”
忽鲁不古一听,眼睛一亮,拍着大腿叫好:
“好!就这么办!”
三日后,北蛮大军浩浩荡荡地开拔了。
忽鲁不古亲率主力,一路向辽金都城进发。
沿途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制造恐慌,试图引出辽金主力。
勃律阿伏至逻则率领龟兹精锐,轻装简行,日夜兼程,秘密赶往雁门关。
与此同时,雁门关上,沈玉书正与朱颖、无忌商议接下来的战略部署。
“陛下,忽鲁不古和勃律阿伏至逻分兵了,忽鲁不古率主力佯攻辽金都城,勃律阿伏至逻则率精锐奇袭雁门关。”
朱颖抱拳禀报道。
沈玉书嘴角一抽,不知道是冷笑还是抽筋。
“勃律阿伏至逻这老小子,还真是打的好算盘。可惜,他算错了一步,雁门关,现在是我大华的城池!”
无忌醉醺醺地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
“陛下,贫道有一计,可让那勃律阿伏至逻有来无回!”
“哦?道长有何妙计?”
沈玉书饶有兴趣地问道。
无忌打了个酒嗝,嘿嘿一笑。
“陛下,咱们可以将计就计,利用雁门关的有利地形,给龟兹军队来个瓮中捉鳖!”
“道长此计甚妙!”
沈玉书赞许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