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一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修为。

自从下山之后，他知道了武者境界的人是什么样的，知道了武师境界的人是什么样的，知道了武尊境界的人是什么样的。

他知道张龙虎是武尊巅峰，而且，是即将突破这个巅峰的人。

那是他见过最强的修为。

可是，楚涵还是觉得没自己强，甚至，还差了许多。

在看见面前这个老人之前，楚涵一直都以为，月河市可能没有超越武尊的存在了。

现在楚涵知道，月河市还是有超越武尊存在的。

于是，楚涵直接问道：“你不是武尊？武尊智商？”

老人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把楚涵全身上下看了个遍。

随后，他露出了惊疑的神情。

“你……也不是武尊，可我为什么看不清你的修为？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我看不清的修为？奇，大奇。”老人表情凝重起来。

他知道面前这个年轻人，不是善茬。

“老头子，说罢，为什么别找了。”

“因为当初杀你全家的那群人，并不是我家的供奉。”

楚涵愣了一下，面前的诸葛天也愣了一下。

楚涵的那张照片，确实是诸葛家供奉里的人。

而这些人穿的衣服，又是楚涵记忆中杀他全家的人。

所以楚涵想当然地以为，诸葛家就是杀自己全家的凶手。

诸葛天知道他们家供奉不干净，确实杀害过无辜。

担心楚涵就是那些无辜里的家人，这也是他一开始让楚涵不要继续寻找的原因。

可有一个本质，楚涵忽略了。

这种照片里的所有人，并不是当初杀害自己全家的那批人。

这张照片，是在一个草坪上拍的。

里面不仅有阿大，还有一些其他供奉。

他们穿着当初凶手穿的衣服，但他们确实不一定是凶手。

但阿大死了，死也就死了，楚涵依旧没有任何的波澜。

因为楚涵能确定一件事，袭击陈芊芊的，就是诸葛家的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