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关心地对张骄说:“乖徒,咱们今天不用打木人桩了。”
张骄高兴地说:“师父真的吗?我如果打木人桩太多,手臂会变得特别粗,一点都不好看。”
“乖徒,咱们还要蹲马步,但多用意、用气,少用力,四肢会匀称的。”
贾张氏这时过来问:“孙媳妇,棒梗和槐花呢?”
“张奶奶,他们非要骑马回来。”
“你没事吧?”
“张奶奶,你们是不是看新闻报道,所以担心我了?棒梗跟我说我父亲的去世、哥哥的意外或失踪跟他没有直接关系。仔细思考,我张家到底跟您贾家有什么仇什么怨,好像也没多大的仇。所以说我忘记仇恨,成为不孝女而且是最大的不孝女,这就是不合事实的失真报道,我们已经准备起诉他们。”
其实,棒梗还告诉她,是他不追究张家的迫害,不但没斩草除根,反而勇于承担张骄和卫国的抚养,两家早化干戈为玉帛了。
张骄岂能被棒梗轻易说服,但这种说法目前对她挺有帮助的。
秦淮茹舔着脸过来,张骄没有理她,她深刻地知道自己看到报纸时的那种愤怒。
她见张妈和傻爸将午饭准备的差不多了,便把卫国交给奶奶看着,回屋学习去。
秦淮茹跟着她后面说:“骄骄,我真不知道文记者长得漂漂亮亮、文文静静的,居然在骗我,我把这100块钱给你吧,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未来的婆婆,你让我安静一下行吧?你帮奶奶看着卫国行吗?”
秦淮茹知道自己被孤立了,家里就没有一个人理她,连傻柱都不理她了。
棒梗和槐花回来了,身后跟着沈知秋、一位出镜记者和一位摄影记者。
他跟秦淮茹打了招呼,便上楼叫张骄下来接受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