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粳见货仓空无一人，便放心大胆地搬出食材。

他不怕船员泄密，船上是个小社会，有自己的规则；这些船长都是霍先生和董先生的心腹，以前对他十分敬畏，他也没少给这些。

棒梗忙到天亮，给三艘货轮装满了。

回到四合院东厢房，他刚打开门，英变来找他了。

“英七哥，不习惯大杂院的生活吧？”

“的确，快天亮被尿憋醒了，出了院门找到刘大爷，才问清厕所所在，差点尿裤子上。”

“哈哈哈……”

棒梗笑声未停，宋小慈的声音传来：“棒梗，你高兴得太早了。”

棒梗偏头见宋小慈、唐仁和以前认识、不认识的公安来了六个，忙说：“冉老师她爱人，来谢媒吗？”

宋小慈走到跟前，伸手拍了他一下，严肃地说：“棒梗，别嬉皮笑脸的，你涉嫌致人死亡，跟我们走一趟吧？！”

棒梗故作诧异地说：“宋叔，大清早的，别死啊死的挂在嘴边。对了，谁死了？”

唐仁补充道：“棒梗，你昨晚打的那几个人全死了？”

“啊，不可能！打个架而已，他们怎么就死了？应该是得急病？”棒梗演过戏，此时他把错愕、少许惊慌演绎得很完美，奥斯卡都差他一座小金人。

所有公安都至少信了九分。

宋小慈说：“大家就在这里给棒梗写个记录，再在院里做详细调查吧。”

公安上门、有人死了，这是多大的事，不到一分钟，就传遍整个95号院，前院不久挤满了人。